“子同,是谁啊?”于翎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带着一丝娇憨。
不被找麻烦,特别是不被程奕鸣这样的男人找麻烦,就是胜利。
符媛儿的嘴里掠过一丝苦涩的笑意,“没事……就是在想,没必要找程奕鸣借钱。”
“你歇着吧,都病了还这么多话。”她将他的手放下,起身去拧了一把湿毛巾,重新给他敷在了额头上。
秘书对着陈旭摆出四个手指。
“你存心来扎针,我为什么要理你?”符媛儿毫不犹豫的反问。
“走这么快干嘛,不怕纱布掉下来?”片刻,暴躁的声音又响起。
咳咳,虽然那次不怎么危机,但如果程子同不进去的话,等到他醉酒失控,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。
她拐进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,等了一两分钟,便悄悄探出头来。
“嗯,继续睡吧。”
什么鬼,难道更改后的密码不是于翎飞的生日?
符媛儿会意,接起了电话:“于少爷,怎么了?”
终归到底,怪她太爱他。
“爷爷快抱一抱孙子。”在保姆喜庆的提醒声中,于父小心翼翼又激动开心的将孩子从护士手中接了过来。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