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，我说，”他一咬牙，“我是于思睿派过来的，专门跟踪偷拍严妍。”她也用眼神对他说了一个“谢谢”。

严妍拼命挣扎，尽管被好几个男人压住手脚，她瞅准机会，张口咬住了一只手腕。但餐厅内很宽敞，灯光布置也很独特，不但每张餐桌相隔较远，而且在灯光的烘托下，每张餐桌都形成了各自的用餐区域。

那时候，好几家的男孩女孩一起玩，她才不到十岁，就会指着程奕鸣说，这个哥哥最帅。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，窗户玻璃是特制的，她能瞧见他们，他们瞧不见她……

严妍既觉得可怜又颇觉可爱，忍不住将他抱起，柔声问道：“你是谁啊？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前提是我和他是朋友。”

“现在好了，出事了……有些伤害是没法弥补的！”于思睿不慌不忙，“这个问题，你就要问程先生了。”

严妍听不清太多的信息，吴瑞安怀中的热气将她包裹，她闻到类似檀木的沉稳的清香。大家坐在客厅里讨论着现在的情况，而程奕鸣端坐沙发中间，一言不发，听着众人的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