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高兴听见这句话的人是刘婶,喜笑颜开的跑下楼去叫厨师熬粥。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: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“警察局。” “外婆,我不想去。你才刚出院,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?”
停靠在岸边许久的游艇缓缓离岸,像一只庞大的白色海鸥,不紧不慢的划开海面上的平静,向着远处航行。 随后,穆司爵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:“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晕过去,我就答应你,怎么样?”
这一声,许佑宁声嘶力竭,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声音,可是外婆没有回应她。 “就今天下午,家里来了一帮警察。”孙阿姨语无伦次的说,“说你涉嫌从事非法活动,说事情有多严重多严重,查实你要被判死刑什么的……你外婆一时受不了这个刺激,晕倒了,我们在人民医院。”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瞬间就安分了,认命了,默默的把手上的面包当成穆司爵,撕成两片送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