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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愣，被他逗笑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？不过我听他跟腾一说，当初谌子心和祁雪川是他牵线，现在弄成这样，他是有责任的。”
他先自己喝了一口，然后俯身，将水一点点喂入她唇中。
十五钟，锁定了车子现在所在的位置。
她放下电话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，什么最宝贵……
程申儿脸色发白，满眼委屈，“祁小姐，你没有证据……”
她也点头。
祁雪川倒是有小聪明，但从来没用在正经事上。
她问过她爸，但他不肯详说，只支支吾吾的回答，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。
“你真能胡扯，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，问他你是不是为了家里。”她拿出电话。
那姑娘，可能还陷在祁雪川给的伤害，出不来呢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“当晚的情形，你能仔细告诉我吗？”
一瞬间，颜启有些恍惚，他像是回到了他们初遇的夏天。
“聪明，”司俊风一笑，“我不用为我儿子的智商担心了。”
“我明白，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，你想借这个机会，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，因为实在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