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心情很好似的,随手勾起苏简安一绺长发:“刘婶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。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“汪杨!”陆薄言几乎要捏碎了手机,“开快点!”
“你……”她气结,“洋桔梗哪里难看了?!”
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,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,笑得很有成就感。
只有江少恺一个人热情高涨半声苦也不叫,去喝水的时候苏简安问他为什么,他说:“死者和活人,我选择死者。”
“沈越川就是想看你这种反应。”陆薄言在苏简安耳边说,“冷静点,回家我再跟你解释。”
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。
看完了短信,Candy又看了看洛小夕,扬起唇角,将车子开往江边某家著名的酒吧。
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
他的呼吸熨帖到苏简安的肌肤上,痒痒的,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去。
一个小时后,两人洗漱好下楼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休息半天,来陪苏简安,陆薄言有事,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。
她要做红烧肉,正在熬冰糖,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,油点就溅了起来。
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
xiaoshuti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