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许佑宁和穆司爵先到的,是杨姗姗。
阿金接着说:“陆先生,你先不用太担心唐阿姨。有康瑞城的儿子在,康瑞城应该不会对唐阿姨怎么样。还有我会继续留意,也许能知道康瑞城把唐阿姨转移到了什么地方。”
小家伙的声音柔软而又脆弱,满含失望和痛苦,像一把冷箭,蓦地射穿穆司爵的心脏。
“阿宁,”康瑞城问,“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答案了?”
如果穆司爵说他要把她从山顶丢下去,许佑宁也不会怀疑。
医生很快就赶过来,替许佑宁看了看,摇摇头,说没有办法帮到许佑宁。
陆薄言在床的另一边躺下,和苏简安把相宜围在中间,小家伙往左看是爸爸,往右看是妈妈,高兴的笑出声来,干净快乐的声音,像极了最好的乐器奏出的天籁。
康瑞城手上一动,刀锋缓缓划过杨姗姗脖子上的皮肤,穆司爵半分钟犹豫都没有,立刻就让许佑宁的脖子也见了血,血流量比杨姗姗更大。
“许佑宁,闭嘴!”穆司爵的目光里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,冷硬的命令道吗,“跟我走!”
穆司爵记得很清楚,许佑宁出现过不舒服的症状,而且不止一次。
“送我回老宅吧,不过,先去一下南华路。”
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进怀里,用手背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轻声安抚着他:“沐沐,先不要哭。”
小家伙话音刚落,东子就猛地推开门进来,发出“嘭”的一声巨响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完全不为所动,一本正经的样子十足欠扁,穆司爵却束手无策。
康瑞城听出许佑宁声音中的渴切和忐忑,恍然明白过来,生病的人是许佑宁,她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活下去。
康瑞城不太相信的样子:“你没有管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