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走过去,猝不及防被陆薄言拉着坐到他的腿上。 唐玉兰也说不清为什么,心底的疑虑就像机器上的棉花糖越滚越大,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,清楚地听见陆薄言说:
陆爸爸去世的时候,应该是陆薄言最难过的时候。 “薄言。”
陆薄言理所当然的样子,反问道:“这样有问题吗?” 这是她们最后能帮许佑宁做的,也是许佑宁目前最需要的。
这中间的“度”,不是那么好把握的。 她真正担心的,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。
是的,她不确定,陆薄言的口味是不是已经变了。 但是,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单纯,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