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懒得理他，在她眼里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迟早把自己作死。程申儿虽然没说，他也有预感，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。

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，“子楠，祁警官。”老姑父：……

到了餐厅里，她已经将饭菜都点好了。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“问，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？”她问。

“我把她们六个人调换到了六个不同的宿舍。”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他们只有两条聊天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