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气得脸都白了,她无奈的看向程子同。
**
她觉得自己有满心的疑问,想跟爷爷多聊一会儿,但爷爷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什么彼此彼此,她明明差他一截,东西被人拿了竟然一点也不知道,差点就在台上出糗!
说着他就伸臂来揽她。
闻言,程子同的脸色立即沉下来:“怎么回事?”
严妍一愣,她先将车靠边停下,才问道:“怎么说?”
于翎飞冷笑:“以前的控股老板是程子同,当然由着你胡来了,现在的老板是我,报社怎么办,我说了算。”
同拉住。
伴随她大喊的声音,游艇已经远去,渐渐消失在灿烂的晚霞之中。
一个男人如果明白在谁的身边,能够让他体面尊严的活着,他就会到谁的身边。
“有本事还跑啊。”严妍得意的质问声响起。
“……”
“和于家的合作,还有于靖杰的项目,之所以放弃,都是出于商业上的考虑,没有其他原因。”他接着说。
众人的鼓掌声整齐且音量增大,因为对这位身为律师的新老板有了好奇。
“哎,不就是男人的那点事嘛,”华总摆摆手,“都说男人薄情寡义,见一个爱一个,其实男人痴情起来也是很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