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 翻开菜单才知道,这里居然是火锅店,用G市的说法,叫打边炉。
苏简安再灵活也还是没躲过男人这一扑,她的双手被男人擒住,紧紧按在墙上,冰冷的恐惧从她的后背冒上来,她突然想起陆薄言。 她今天终于说出放弃的话,也许是真的痛到累了。
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,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,又亲了他一口,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:“老公……” “然后?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,放弃和陆氏合作。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。”
“好了没有?等你很久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,“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。” 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 这个男人,真的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,是个女人大概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