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他又接起一个电话,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,他双臂紧搂着衣襟,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“谁敢动!”祁雪纯亮出证件,事到如今,只能这样了,“你们都想好了,对我动手,罪名不一样。” “你……幼稚!”
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 “怎么猜的?”众人问。
众人的目光立即落在祁雪纯脸上。 蓦地,他低下头,硬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:“想让人看到我们感情不和?”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,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,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,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 局里接到一个学生的报警,称她被宿舍里其他五个女生殴打,她已经做了伤情鉴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