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，她小时候，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
这叫什么话！

“好。”

严妍顿时脑洞大开，“这个子吟肯定是装的，说不定她很早之前就已经好了，但她发现自己只有不正常，才能接近程子同，所以就一直在演戏。”

“被人推下来？”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，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

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

她能感觉到，他似乎没法再忍下去了……

但当她窥破这种偏爱只是一种假象，她对程子同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，一戳就破。

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，可如果是真的，他怎么做到呢？

她的脑子还是乱的，季森卓做的那些，说的那些，慢慢的成为现实的回忆，在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。

“别否认，我敢用你办事，就会有办法监督你。”
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他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

话，但想起程子同之前的叮嘱，她强迫自己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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