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！”门外忽然响起司妈的尖叫。到时候只会让对方更加怀疑他。

祁雪川连连后退，口中乱叫：“眼睛，我的眼睛……”“他维护程申儿……”莱昂说道，“我是见过的。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，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，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……”

“你让祁雪川当业务员？”他微微惊讶。谌子心也是铁了心，不搭理他的话，继续伸手给他量体温。
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她当然怨他，恨他，因为他的退缩，导致了两个人命运的改变。

但这样的要求，她从来不会拒绝。“不用了。”程申儿看着他，异常冷静。

穆司神大步朝屋内走去，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敲起了响鼓，脸色变得十分阴暗。程申儿垂眸滚落泪水。